“啊!啊——”阵阵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响彻太子府。
苏玉窈趴在地上,身上的霞帔早已被血浸透,双手双脚处空空如也。
而她面前的婚床上,她的夫君正与自己妹妹颠鸾倒凤。
“贺兰枢!你不得好死!”苏玉窈怒骂道。
她恨!
这些年她为了助他上位,鞍前马后,倾尽了所有。如今却得知,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相府的势力,都是为了拉拢民心。
她居然今日才看清他的真面目!
面前床榻不住地摇晃,一阵阵似娇笑的放浪叫声从纱幔里传出。
贺兰枢动作未停,只扬声了句“来人,把她的舌头剪掉!”便又埋下头。
屋外匆忙进来两个下人,低着头不敢多看,手脚麻利的按住苏玉窈的头。
苏玉窈顾不上手脚处的疼痛,拼命挣扎道:“你们敢!”
却还是强行被掰开了嘴,剪掉了舌头。
“呵——啊!!”
鲜血不住地从嘴里涌出,苏玉窈痛的快要昏死过去。
不!她还不能死!
苏玉窈强撑着,即使浑身止不住的颤抖,也努力用被砍掉了双手的小臂护向自己的肚子。
孩子……她还得护住她的孩子。
渐渐地,床上的动静平息,贺兰枢掀开纱幔,揽着衣衫下床,睥睨着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女人。
“苏玉窈,这洞房花烛,你可还满意?”
贺兰枢说着话,突然用力地一脚踩向苏玉窈的腹部,狠狠的反复碾着。
一阵剧痛!
苏玉窈本已快失去的意识骤然回笼,她张着嘴,然而却发不出任何呻吟与哭声,努力蜷缩着。
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贺兰枢,虎毒尚不食子,他怎能忍心?
“呵!呵哈!”
苏玉窈还想求贺兰枢放过她的孩子,但在看到他神情的一瞬间,她绝望了。
昔日的温情脉脉变成了一脸的狰狞,无不透露着恨不得她赶快去死!
怪她太傻,听信了他过去那些柔情蜜意的鬼话!
床幔轻纱掀起,苏玉娇披着衣服慢步走下来,蹲在她的身边。
“相府的嫡长女?救世济民的活菩萨?现在不还是像狗一样在我面前趴着?怪只怪姐姐你太蠢,蠢得连你肚子里的野种都护不住!”
说完还笑着拍了拍苏玉窈的脸。
什么野种?这孩子明明是她在东宫……可是,如果那人不是贺兰枢,是谁?
苏玉窈睁大了双眼,张着满是鲜血的嘴想要扑上去撕咬苏玉娇,但贺兰枢的脚依旧踩碾着她,见她挣扎,一脚又踢向了苏玉窈的肚子。
眼见着苏玉窈的身下的血越流越多,快要脏了他的鞋子,他退后了两步,低声谩骂道:“这么都不死,这贱人的命真硬。”
苏玉窈蜷缩着身子,感受到身下的温热,知道自己孩子不可能保住了。
渐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她还不想死,她还想知道真相,想让这对狗男女下地狱,可一番折磨下来,早已支撑不住。
她仰着头死命的瞪着面前的二人,她要牢牢记住他们的嘴脸,如有来世,她一定要让这对狗男女血债血偿!
……
“热……”
祠堂内,苏玉窈躺在地上喃喃出声。
她体内燥热难耐,而临死前被折磨的痛苦,仿佛依旧包围着她。
她强撑着意识睁开眼睛,迷迷糊糊地看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男人,正在撕扯她的衣服。
“嘿嘿,这妞的皮肤可真嫩!”
苏玉窈惊恐地瞪大眼睛,还没搞清楚现下的状况,下意识支起身子就想逃。
手脚……还在?身上的伤也全都不见了。
怎么回事?她不是死了吗?
面前的男人还在淫笑着,她来不及多想,扯下头上的发簪,用力的刺入男人肩颈的穴位处!
男人动作一顿,直接翻起白眼,“嘭”地一声歪倒在地。
苏玉窈环顾四周,这是在——相府的祠堂?
一瞬间记忆翻涌上心头,也让她想起了此时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十七岁那年,母亲因病卧床休养,管家权也自然落到了钱姨娘手里。
她不过和二妹苏玉娇起了小争执,便被钱姨娘罚跪祠堂。
而这一晚,便是她整个人生悲剧的开端!
她先是中了迷药险些被辱,虽挣扎逃脱,却被随后而来的钱姨娘栽赃诬陷。
她大肆宣扬自己在祠堂勾引男人,之后她名声尽毁。
也正因为她不再出门,后面才会被贺兰枢那点温柔给迷惑,心甘情愿为他做牛做马。
老天有眼,竟让她重活一世,回到了这一天。
苏玉窈正出神,突然被轻轻的敲门声拉回了思绪。
“好了没有?动作快点!”
这熟悉的声音让苏玉窈蹙起眉头。
苏玉芙?
哼!钱春兰母女的走狗,原来早在这个时候,她们就在算计她了!
想起上辈子自己凄惨的死状,苏玉窈眼神划过寒芒,合上衣衫起身走到门边。
门外的人半天没有听到动静,察觉不对破门而入,苏玉窈一掌击中后颈,将她打昏了过去。
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两人,苏玉窈冷笑着扒了他们的衣服,费力地将二人挪到了一起。
做完这一切正想离开,突然双腿一软,毒相思发作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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